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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下了救護車就看到印尼籍女看護咒罵著警察向馬路奔去,警察嚷嚷著說要送去醫院打鎮定劑。
在路上追了一陣子顧主才到現場說,母親節幾個女兒給了媽媽一些錢,但媽媽患有老年癡呆症記不清東西,現在錢找不著了媽媽就指責是看護偷的,她受了委屈又很生氣爭才如此激動。
最後用押用騙才把瀕臨崩潰的她逼上救護車,說要帶她去去電信行、回家、balalala,但事實上都只是到醫院看精神科。當這場謊言破了局她哭鬧吵著要下車,結果也只換來一陣責罵和壓制... ...
我總覺得很傷心,為什麼受傷的人卻得不到一句溫柔的安撫,在哭鬧聲中我隱約聽見她說要和妹妹一起回印尼,存了很多錢要拿回家,家裡過的好苦好苦... ...
她再次激動的吼著再次被大聲喝止,她捲縮在救護車的角落,無助的用母語唱起家鄉的歌曲,頓時安靜的只剩下那細碎的迴盪,我靜靜地無助地聆聽... ...
懷抱著美好的想像重洋渡海來到台灣,拼命的工作也只為了改善家人的生活,在陌生土地上她無依無靠,沒有人能在深夜聽她哭泣,沒有人願意信任她,沒有人可以在她困難時候大聲的支持。而自命清高的我們只是讓他們背負遣返的壓力,承受更不公平的處境。
眼前的路如此顛簸,而回家的路更加黑暗,誰還能有勇氣堅強?
受了委屈,情緒難免激動卻被當成精神病,爭取自由的反抗卻顯得更加瘋癲。或許開始時有人願意平等的對待,能有不同的結局吧。
而警消的無助,也只能讓這場暴力活動進行下去。
雖然她在醫院指著我說是她印尼的老師害我很尷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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